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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五大發電集團火電業務繼2008年后再次出現整體虧損,虧損額達132億元。受此影響,五大發電2017年電力業務利潤總額為310億元,較上年下降64.4%。在煤價居高不下,降電價仍在持續推進的情況下,我國煤電企業降本增效還有多少空間?日前,在華北電力大學舉辦的“一帶一路”綠色電力合作上,國內外專家對此展開了討論。
輸電成本高出美國30%
美國匹茲堡大學教授托馬斯˙勞斯基在指出,中國發電成本高于美國,在降低發電成本方面還有許多機遇和空間。
托馬斯˙勞斯基研究發現,中國建造燃煤電廠時,每千瓦建設成本與投資成本均低于美國早期建設成本,但發電成本卻高于美國。“中國的平均電價和美國平均電價基本持平,但利潤率比美國更低一些。美國電力行業銷售利潤率平均高于中國1.4個百分點,資產利潤率平均高于中國1.71個百分點。中國每輸送1千瓦電力的成本比在美國輸送1千瓦電力的成本要高大約30%以上。”
對于煤電發電成本高,托馬斯˙勞斯基認為中國原煤的鐵路單位運輸成本比美國高75%左右,這是發電成本較高的原因之一。對此,華北電力大學經濟與管理學院教授袁家海告訴記者:“美國運煤的成本確實比中國低很多,這是經濟體系的差異所導致的。美國的鐵路運輸與我們專線的壟斷情況不同,美國允許在同一條線路上有不同的運輸公司,可以根據運輸成本高低進行選擇。但中國運輸產業的壟斷、價格的不透明,推高了煤炭運輸成本。”
在托馬斯˙勞斯基看來,上述原因也恰恰是未來中國降低發電成本的空間和機遇。“中國的市場電價遠遠低于杠桿電價,我們現在不斷下調價格,再加上產能過剩,在進一步減少成本方面,壓力仍非常大。”
“我國發電成本在世界處于居中水平,高于美國但低于歐盟國家,成本高與電力系統較新有一定關系。”廈門大學中國能源政策研究院院長林伯強向記者解釋:“電力成本可能涉及一些難以比較的因素,如稅收等。每個國家不同發展階段的成本都各有不同,很難進行比較衡量。各國根據自己的資源稟賦情況,綜合決定發電成本在哪個區域比較合理。”
林伯強表示,發電成本對于下游產業比較有意義,他們更在乎購買一度電花多少錢。“目前我們成本比別人高,政府就降電價,從而保證下游產業更有競爭力。但這可能需要以電力行業損失為代價。降電價在整個電力系統中到底有多大空間?我個人感覺空間不是很大。”
發電效率仍可優化
林伯強指出:“不能僅比較國家之間發電成本的區別,還要對發電效率進行比較。在發電效率方面,中國在是的,目前火電的效率稍稍不如韓國和日本,但比其他國家都高。”
托馬斯˙勞斯基則告訴記者,發電效率應區分技術效率與經濟效率,盡管中國發電技術效率相對較高,但產能過剩、成本過高、就業過剩、管理過剩導致經濟效率不高。他還認為,中國發電效率呈現東西部不平衡形勢,發電設備生產率生產力也呈下降趨勢。從2007年到2017年,單位裝機發電量已由4.7兆瓦時降至3.6兆瓦時。
考慮到中國煤電行業的眾多經濟非效率因素,托馬斯認為,市場化競爭環境下煤電有很大的降本空間。中國將全國發電的平均效率提高到當前沿海*省份的水平,仍有廣闊前景。“在中國內需增長放緩的情況下,境外電力項目有助于解決產能過剩問題。2017年中國境外電力項目簽約已有338個項目,涉及56個國內企業,2870萬千瓦裝機規模。”托馬斯˙勞斯基說。
煤電聯動仍需落實
目前火電面臨產能過剩、設備利用小時數低、收益下降的嚴峻形勢。煤價上漲而電價下降,導致電企虧損。在林伯強看來,煤電聯動是解決電企虧損問題的必要手段。
“提效壓成本的空間有,但不會很大,不要指望通過壓成本找出很大的空間。”林伯強說,“伴隨煤價的上下浮動,發電企業一直在虧損和盈利之間擺動。更關鍵的問題是,企業不懂得*的時候要仔細一點,來為虧損的時候做準備。2013-2015年時電力行業是非常*的,現在煤價從400多元漲到600多元了,如果這時候電價跟以前是一樣的,必然導致發電企業大面積虧損。所以好的辦法是煤電聯動,電價老老實實隨煤價上下調整,電力行業才不會處于虧損與盈利之間擺動的狀態,否則對整個電力成本和行業規劃都有不好的影響。”
記者了解到,我國次煤電聯動在2005年5月啟動,電價上調了0.0252元。隨后幾次滿足聯動條件的機會,有一些并未切實實行。煤電聯動政策在實施過程中存在聯動不及時和聯動幅度不到位等現象,致使電力企業出現經營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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